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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政协:传统村落保护应纳入城市总规
发表日期:2014年12月31日      来源:新京报      作者:邓琦
       昨日(30日),市政协第十二届委员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二次会议召开。此次常委会审议通过建议案,呼吁尽快研究出台《北京市传统村落保护条例》,将传统村落保护纳入《北京城市总体规划》和《北京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中。

  会议决定,市政协十二届三次会议将于2015年1月21日召开。

  古村落出现“空心化”现象

  昨日,市政协第十二届委员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二次会议审议通过了《政协北京市第十二届委员会常务委员会关于加强北京市传统村落保护的建议案》及调研报告,将送请中共北京市委、市人民政府研究参考。

  该调研报告显示,目前,北京共有行政村3938个,经过普查符合或基本符合国家关于传统村落认定条件的村落仅有52个,占全市村落总数的1.3%。而列入传统村落名录的村落仅有13个,入选历史文化名村的村落仅有5个。从调研组实地考察的12个村落看,除个别村落依靠旅游业得到发展以外,多数村落的保护现状堪忧,一些民居外观残破,有的建筑已经濒临倒塌。

  一些传统村落中的人口尤其是青壮年劳力不断“外流”,出现“人走房空”的现象。以传统村落最多的门头沟区为例,列入传统村落建议名单的14个村落中有4个村落外出务工人员超过了户籍人口数的四分之一,其中黄岭西村外出务工人员数超过了50%。房山区水峪村古民居院落的空置率高达95%。与此同时,一些村落青壮年劳动力流向城市工作,造成人口在年龄结构上的不合理分布,部分村落超过60岁的人员已经接近户籍人口的20%,个别村落60岁以上人员已经超过60%。

  另外,设施落后、人才不足、管理数据缺乏等,也是目前传统村落保护中的问题。

  不足1/5古村落有保护规划

  调研报告对村落保护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探因。其认为,一方面,长期以来人们对传统村落的价值缺乏应有的认识,忽视了传统村落的整体保护。这直接导致城镇化过程中大拆大建对文化遗存和历史风貌的破坏。另一方面,城乡生活条件的差异,导致农民迫切希望通过开发建设改善生活环境,因而对村落保护工作的重要性认识不足。

  规划跟不上也是原因之一。目前已经列入传统村落建议名单的52个村落仅有9个制定了保护规划(其中,3个得到了批复),其余43个村落还没有形成保护的具体规范。这直接导致村落保护仍处于自发状态。

  此外,北京市其他传统村落保护尚无法律可依、资金投入较少等原因,也导致了村落保护工作在实际开展中遇到了问题。

■ 建议

  反对传统村落单一开发旅游

  针对传统村落保护,昨日审议通过的建议案提出了19条建议。

  相关建议提出,应尽快研究出台《北京市传统村落保护条例》,明确北京市传统村落的概念、价值、范围、保护方法等,形成完整的传统村落法律保护框架,使传统村落的保护有法可依。

  另外,建议将传统村落保护纳入《北京城市总体规划》、《北京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当中。在新一轮修编中,构建适宜的传统村落保护法规、政策,以及经济、技术环境。针对发展的同质化,采取“一村一策划”的方式,例如,建设乡村主题性博物馆、乡村旅游结合示范基地等,反对单一开发旅游经济价值。

  建立村落保护预警、退出机制

  相关建议提出,可以制定市级传统村落评定指标体系,按照评定标准,对全市村落进行调查,将具有重要价值的村落列入保护范围,形成北京市传统村落保护名录。按照“一村一档”的要求,建立北京市传统村落档案和传统村落信息管理数据库。在此基础上,对传统村落进行甄别、分类、评级,积极探索进行分级分类保护。

  另外,可以借鉴贵州做法,建立村落保护预警和退出机制,当村落文化遗产发生较严重破坏时,市主管部门应向村落所在县级人民政府提出濒危警示通报。破坏情况严重并经主管部门认定不再符合传统村落入选条件的,将其从北京市传统村落名录中除名。

  北京5个“历史文化名村”

  ●门头沟斋堂镇爨底下村

  ●门头沟斋堂镇灵水村

  ●门头沟龙泉镇琉璃渠村

  ●顺义区龙湾屯镇焦庄户村

  ●房山南窖乡水峪村

■ 对话

  “古村落消失将是永久遗憾”

  市政协委员、文史学习委副主任、市文物局原局长孔繁峙参加了多次围绕北京传统村落保护的调研和座谈。采访中,他频频用“很遗憾”来感叹目前传统村落保护中存在的问题。在他看来,北京的传统文化不仅仅在博物馆里,也不单单是故宫和长城。“传统村落是一种文化的延续,消失了就是永久的遗憾。”

  部分传统村落建筑改成小别墅

  新京报:传统村落保护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什么?

  孔繁峙:如今北京最大的遗憾,就是传统村落的存量少。传统村落和历史名城组成了北京的历史文化,就像是一片完整的森林,如果传统村落消失了,森林也消失了,只剩下了大树。从考古学的角度看,应该是先有村落后有城市,如今随着城市范围的扩大,平原地区的传统村落渐渐消失,留住的都在山区,尽管有些很破败,还是应该保护起来。

  新京报:调研过程中,古村落保护的情况怎样?

  孔繁峙:很多传统村落过于追求建筑的外观现代化,例如改成小别墅。其实完全可以保留建筑的传统外观,在内部追求现代化。比如通州有些村子有上千年历史,“通州”这个名字就有两千多年,但存在的古村落较少。北京的京西古道、古北口等地现在都在逐步恢复。只要能保留下来,村落的历史原貌能留住,下一步再利用上,带来的都是好的效益。

  “保护古村落与生活现代化不矛盾”

  新京报:保护传统村落和城镇化以及人们追求生活的现代化之间,如何平衡?

  孔繁峙:保护传统村落和生活现代化本身并不矛盾。不要把旧的建筑拆掉,维修是可以的。如今国家保护村落的资金充足了,可以利用现代的材料维修建筑内部。如今有很多村落认识到了传统村落保护本身的价值,有不少地方也已经在保护中获益,比如开发利用原有生态来吸引游客等,另外古村落在规划中也要避免同质化发展。

  新京报:保护传统村落,目前最紧迫的问题是什么?退出制度能发挥多大作用?

  孔繁峙:目前需要处理好农村的发展、新农村改造和原有村落文化内涵的保留和延续的关系问题。我们建议建立村落保护预警和退出机制,主要为了防止过度开发,古村落的保护国家和北京都很重视,国家级、市级和区级等都有资金投入,如果有村落对原有传统的古民居大肆拆改,古村落的价值就受到影响,就不可能再作为国家级或者市级古村落,这种退出制度本身是一种压力和激励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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